主旋律歌曲《我和我的祖国》是文艺演出、艺考及声乐教学中的常见曲目,它创作至今三十多年,是声乐专业和歌唱爱好者最熟悉的作品之一。但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之际,这首歌以快闪的方式传遍大街小巷,覆盖社会各阶层、各年龄层,几乎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这首歌,其点燃了中国人的爱国热情。随着全社会掀起《我和我的祖国》的风潮,学界开始关注这首歌的各种演唱形式,并展开关于同一首主旋律歌曲不同唱法的大讨论。现以最具代表性的主旋律歌曲《我和我的祖国》为对象,通过探索其创作背景、词曲作者和歌曲创作主题思想分析各种唱法在不同背景下演唱的合理性,并结合不同时期演唱形式的发展变化看待新时代主旋律歌曲的审美转变。
歌曲《我和我的祖国》创作几十年来一直为声乐专业人员和爱好者所喜欢,是声乐考试和舞台演出中的常见歌曲。2019年这首歌曲成为全国人民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表达爱国主义情感的“热门”曲目,一度促使全民爱国主义情绪高涨。国庆献礼同名电影也以这首歌曲为主题曲。但是,王菲演唱的主题曲版本还是引起了网民褒贬不一的评价。基于二度创作尊重原作的表演原则,文章将从歌曲的创作背景、词曲作家的创作思想、作品曲式结构等方面来分析歌曲的艺术表现,分析不同演唱版本的合理性,借由不同感情的处理来证实由王菲演唱的《我和我的祖国》符合电影的主题思想,体现新时代主旋律歌曲的审美转变这一观点。
歌曲《我和我的祖国》创作的主题思想
创作背景
《我和我的祖国》创作于1983年,由张藜作词,秦咏诚作曲,流传较广的版本是由李谷一演唱的。当年词作者张藜在听了小提琴独奏曲《海滨音诗》之后,非常喜欢该旋律,认为旋律优美且十分适合吟唱,因此邀请作曲家秦咏诚对主旋律进行改编,于是创作出这首富于意境美、旋律美且颇适合演唱的《我和我的祖国》之曲调。誊抄曲谱后,张藜多次尝试谱写歌词,却总是不满意。直到一次参加由中国音乐家协会组织的下乡采风活动,在住地映入他眼帘的是袅袅炊烟、金黄的稻田、小小的村落这样一幅祖国祥和美丽的画卷,此景激发了他的灵感,让他文思泉涌,写下了这首歌词。
词曲作者创作主题思想
歌曲创作是作者借助歌曲来表达对现实生活的体验感悟,其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及深刻内涵。要分析歌曲的主题思想,就要了解作者的创作思想。
曲作者秦咏诚1933年7月出生于海滨城市大连,系原沈阳音乐学院院长,他内心强烈地渴望祖国强大,加上其在东北大学鲁迅文艺学院接受的红色教育,更加坚实地奠定了其创作为祖国和人民服务、反映人民对生活的理想和愿望之理念。他一生创作了200多首歌曲,歌颂祖国的题材就有几十部之多。另外,当年的小秦咏诚,只有大海才能让其忘却烦恼,为其带来自由自在的乐趣,因此他的很多作品也体现了对大海深深的眷恋。如小提琴独奏曲《海滨音诗》呈现给听众的就是一种碧波荡漾、微风轻拂的海滨景象。可见曲作者秦咏诚的人生经历铸就了他歌曲创作的“家国情怀”和“大海情怀”,且这种情怀根植于其一生的作品创作中。
词作者张藜1932年出生于海滨城市大连,与秦咏诚是同乡,同样热爱着伴随他成长的大海。同样的成长背景使得他和秦咏诚在创作上形成合力、产生共鸣,并成为一生的创作伙伴。张藜的经历更加曲折,正是早年经历的磨难,让他尝尽了世间的苦,因此他对生活有深切的体悟。丰富的人生阅历和生活积累为他后来的创作提供了素材。
他创作的主题思想主要包括两类:一方面,张藜有着大海一样博大的胸怀和顽强拼搏的意志,前半生的遭遇并没有击垮他,反而成为他日后创作的财富,他创作的如《命运不是辘轳》《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山不转水转》等,这类歌曲大多用流行唱法演唱,通过描述生活中具体的事物关系来揭示积极向上的人生哲理。另一方面,张藜热爱和依恋祖国,如他创作的《我和我的祖国》《亚洲雄风》和《鼓浪屿之波》等,此类歌曲通过对高山、河流、大海等自然风光的描述表达了个体对祖国、家乡的深深情怀。
总之,《我和我的祖国》词曲作家相似的成长背景和历史际遇,使得他们的作品大多呈现出自身对家国和大海的情怀,这是他们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在创作中的体现,他们在精神上的高度契合为词曲的完美结合奠定了基础。
歌曲的主题思想
了解了创作者的创作思想,就会更加容易了解《我和我的祖国》的意蕴和深刻内涵。前面讲过,《我和我的祖国》是秦咏诚根据《海滨音诗》改编的曲调,代表了他对大海的深情和对祖国的爱。热爱祖国绝不是空泛的概念和口号,词作者运用质朴的语言描写炊烟、村落、高山、河流,甚至路上一道辙等人人熟知的具象景物,这些景象组合成了他心中的祖国。词作者运用拟人的手法把“我”和“祖国”比喻为孩子和母亲、海浪和大海,这一比喻体极具镜头画面感:浪花在大海里自由畅舞,孩子在母亲怀抱里使性撒娇,母亲宠爱着孩子,孩子依恋着母亲。其内容表现了“我”与“祖国”血脉相连的关系,体现了“我”对“祖国”的深深依赖。
词曲作者共同的成长经历造就了他们对大海和祖国共同深沉的爱意,歌曲字字句句均体现了这一真情实感。据张藜后来接受采访的表述:写完歌词后,首次开唱就泪流满面。拳拳之心,溢于言表,这也是二位作者在爱国题材歌曲上碰撞出的思想火花,同时也使得他们成为一生创作的好搭档。
不同的演唱形式
歌曲问世至今已有30多年,其传唱热度未曾消减,一直是大中专院校声乐教材的必选曲目,高校教师都会将其作为声乐技能课的训练内容,并在教学音乐会和联欢会上广泛演唱,其已然成为专业公认的经典歌曲。目前网上可搜的演唱形式就有很多版本,由女高音演唱的有李谷一、殷秀梅和王莹,由男中音演唱的有廖昌永和杨洪基,流行唱法的有韩红、王菲和平安等,另外还有各合唱团演唱的版本。在网络评论中,基于原有的印象,大家对改编过的版本持有不同的看法,尤其是在电影《我和我的祖国》上映,王菲演唱的版本流传开来以后,其唱法被广泛讨论,褒贬不一。以下将从几个方面来分析各种演唱风格和情感处理存在的合理性。
基于原创稿的定位
秦咏诚之子秦际凯于2019年9月在家中整理文稿时发现了《我和我的祖国》原始手稿,并向广大读者展示了出来。手稿上注明时间为1983年11月10日,F大调,感情基调为“庄重、深情地”。但是我们看到,不同声乐教材中有F调和bE调,一般美声唱法和民族唱法演唱F调,流行唱法演唱bE调。从感情基调来看,歌曲符合大众对红色主旋律歌曲的固有印象,即大气、饱含深情地演唱。从音乐本体分析的角度来看:其结构为民谣体的单二部曲式,主歌部分为方整性的乐句,流动、抒情、欢乐且优美;副歌部分的前两句跳到高音区,是全曲的高潮部分,这个地方要“加大力度,呼喊似的把歌曲推向高潮”;副歌部分后面两句借用了主歌部分的音乐素材,舒缓了高潮部分带来的紧张感,增强了作品的意境;歌曲以八六拍为主,副歌部分用了八九拍,其是一个流动性很强的节拍,其目的是充分展现“祖国”“我的心窝”“永不干涸”,相邻两个小节之间的节奏呈前张后弛,具有较强的舞蹈性;其“节奏的韵律、旋律走向与语言的节奏和音调相一致,下行级进与上行跳进相结合”,对应歌词的排比句,旋律运用了模进、重复和倒影的手法,使得旋律规整、流畅,易于学唱。可见,从曲式分析角度来看,主歌部分抒情优美,副歌部分激情昂扬,是抒情流畅与大气磅礴相结合的风格,总体偏向庄重宽广的曲风,适合宏大排场的舞台表演。
不同风格的演绎
值得注意的是,这首歌曲刚创作出来的时候,对于是要唱得壮志豪情还是细腻抒情,曲作者和词作者原本持有不同看法。前面提到,这首歌曲是先有曲后有词,秦咏诚就是基于一种大气厚重的情感来创作的,所以想找一个有气势的美声唱法歌唱家来演唱,他认为民族唱法歌手声音没有力度。而张藜则认为歌曲名字叫“我和我的祖国”而并非“我的祖国”,前者关注的是“我”的感受和情感,因此,演唱者要突出个人情感的深刻细腻。所以在张藜的坚持下,最终选择了民族唱法歌唱家李谷一来演唱这首歌曲。
笔者认为,词曲作者的不同意见与时代以及他们各自的经历有关。一方面,歌曲创作时正值改革开放初期,此时祖国大门打开,全国上下开始大刀阔斧地进行经济建设,而音乐文化的发展要晚于社会的变革,当时以硬朗节奏及高昂嘹亮为特征的歌曲在人民群众的审美惯性中还未褪去,基于秦咏诚创作过的《毛主席走遍祖国大地》《我为祖国献石油》等风格歌曲成功的经验,加上《我和我的祖国》曲调创作的思路,他倾向于由美声唱法歌手演唱。比如殷秀梅、廖昌永和杨洪基等美声歌唱家演唱的版本,其轻快明朗、激情澎湃的演唱准确诠释了歌曲的深刻内涵,尤为振奋人心,会让人民群众对祖国的日新月异充满自豪,能激发人民群众努力报效祖国的决心。另一方面,改革开放的到来让流行歌曲走进了老百姓的生活中,1983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在观众的要求下李谷一重新演唱曾经被禁了的《乡恋》,表明这种加进气声和轻声歌唱的新式艺术表演深受观众喜欢。这股清风让张藜敏锐地意识到,《我和我的祖国》由李谷一来演唱定能唱出个人对祖国的细腻温情。后来的事实证明了张藜的选择是正确的,歌曲在全国乃至全世界华人地区得到广泛传唱,成了老百姓最喜爱的歌曲。
王菲演唱版本的风格契合电影叙事的视角
电影主题曲“就是对影视剧内容能够作出一种高度概括的歌曲,它可以以特定的风格和情感来表现或充实影视剧中的主要人物形象、性格,可以展现特定的历史气氛和作品的艺术风格,等等。”
导演团队在选择电影主题曲的演唱者时,有其自身的考量。有别于大多数主旋律题材电影的宏大叙事,影片《我和我的祖国》的平民视角与流行音乐的大众化是一致的,其受众最广大的群体是年轻人。“我”放在前面就是为了激起观众潜意识的带入感和亲近感,表现“我”眼中的“祖国”、“我”经历的“祖国”和“我”感受的“祖国”。电影视角的个体性被放大,片中无空话、套话,一件件小事都能让观众勾起自己成长的回忆。所以主题歌的定调也必须展现这一影片的氛围和艺术风格,深化主题。电影制作团队邀请常石磊重新编配歌曲,由王菲来演唱,二者配合得很好,唱出了一个被呵护长大的女孩对祖国妈妈的依恋和自豪,其声音纯净、轻松、灵动,给人一种自在、温暖、亲切、祥和及包容的感觉,把观众带回到历史的美好记忆中。在此不评述网络上王菲颇具争议的咬字吐字问题,毋庸置疑,她善于根据电影的情节来处理自己的唱法,其声音能最大程度渲染出电影的氛围,颇具画面感,深化了作品的艺术风格,延伸了观众的观影体验。
新时代主旋律歌曲的审美转变
1983年歌曲创作到选择歌手,再到各种版本的翻唱和电影主题曲的二度创作,可以看到新时代普通大众对主旋律歌曲审美的转变。
以雄壮、宏伟为美的主旋律歌曲仍然贯穿于发展的各个时期
主旋律歌曲会反映国家主流意识形态、核心价值观和重大事件。新中国成立后,社会百废待兴,社会主义建设在艰难和曲折中前行。这个时期的主旋律歌曲响应国家号召,充分发挥其激励作用,歌曲节奏明快,曲调雄健,感情基调高亢激昂,充满斗志与力量。除了雄壮以外,改革开放以来,庄重、大气、深情、宏伟的歌曲也是大多主旋律歌曲表现的基调,这些歌曲适合用大气、高亮的美声或者民族唱法演唱。80年代,李谷一演唱的《我和我的祖国》尽管已经加入流行的元素,但仍然使用民族唱法演唱。从李谷一的民族唱法到后面廖昌永、殷秀梅等美声唱法,这种由美声和民族唱法表现出庄严、雄壮、深情的歌曲风格,仍然符合大众尤其是中老年人群体对主旋律歌曲的审美习惯。改革开放以来到近年的作品有《春天的故事》《走进新时代》《我爱你中国》《江山》《在中国大地上》等歌曲,庄严、深情;也有以中国梦为题材的歌曲《走向复兴》《共筑中国梦》,雄壮有力,这些歌曲均深受老百姓欢迎。可见,雄壮、宏伟的主旋律歌曲有其独特的激发作用,而美声、民族唱法尤其能表现出磅礴大气的力量。
流行唱法演唱主旋律歌曲开始出现
八十年代后期,各种新的文化思潮涌入国内,其中流行音乐让年轻人达到狂热喜爱的地步。以郭峰为代表的流行音乐人开始尝试创作主旋律歌曲,以《让世界充满爱》为代表的歌曲开始出现,作曲家以美妙的旋律、平和的节奏和亲切的歌词来表现主旋律歌曲。与美声、民族唱法表现壮美给予人昂扬、雄壮、庄严的感受不同,用流行唱法演唱的优美的歌曲应用了柔和、亲切的表达方式,让人毫无距离感,使人有温暖依恋之感。
由于与上一辈成长背景和生活经历不同,用流行唱法演唱的主旋律歌曲受到了年轻人的普遍喜爱,比如《同一首歌》《爱的奉献》《青藏高原》《天路》《明天会更好》《我和你》《天耀中华》《我和2035有个约》《少年》等尤其受年轻人的青睐。可见,民族唱法和美声唱法歌曲版本的伴奏和高亮人声在今天来看,是年轻一代不太喜欢的。
国家文艺方针一直强调创作植根于人民,用人民喜闻乐见的音乐形式创作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歌颂党、人民、祖国和英雄,歌颂新时代美好生活的作品,弘扬优秀传统文化。除了年轻人自身层面,国家层面也给予了流行歌曲以极大的关注和包容,培养了著名流行风格主旋律作曲家舒楠和何沐阳,其中舒楠创作的《不忘初心》《追梦之路》和《灯火里的中国》风靡全国,这些歌曲美声民族流行化,用几种唱法均能演绎。何沐阳创作的《天耀中华》和《我和2035有个约》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由青少年偶像歌手演唱,激起了青少年对国家和社会主义建设成就的自豪感。
新时代审美多元化,民通、美通方法演唱主旋律歌曲在各群体中广受欢迎
进入新时代,我国经济飞速发展,文化也紧随其后,观众的审美呈现多元化,审美能力也较之前大有提升。关于主旋律歌曲的演唱,仍然有大气恢宏的美声唱法歌手很受观众欢迎,如廖昌永、殷秀梅和戴玉强等,还有抒情明亮且富有韵味的民族唱法,如雷佳、王丽达、刘和刚等。但是,值得一提的是流行唱法表现主旋律歌曲的能力和水平也大幅提升,流行唱法那种接近说话的声音和自然亲切的咬字吐字受到年轻一代的青睐和推崇。可以说流行唱法演唱主旋律歌曲的受众面最广,人数也最多。比如韩红演唱的《绒花》、王菲演唱的《我和我的祖国》、汪峰演唱的《我爱你中国》、韩磊和谭维维演唱的《不忘初心》几乎是家喻户晓。而王菲演唱的《我和我的祖国》把原创最后一句的高音省掉,让整首歌曲趋于平稳,使未经过训练的广大观众皆能跟唱,其自如、亲切、温暖的风格处理尤其符合年轻人的审美取向。
另外,近几年很多美声、民族唱法的歌手,在处理主旋律歌曲时,也运用了流行唱法的气声和柔声等方法,减少了原有唱法中的颤音,即“美通”和“民通”唱法,力求以情传声,让受众“雅俗”共赏。如雷佳演唱的电影《我和我的父辈》的主题曲《给我星辰的人》、她和廖昌永一起领唱的北京世界园艺博览会主题曲《美丽的家园》、韩磊和谭维维演唱的《不忘初心》、王莉演唱的《这条路》、石倚洁演唱的《是你一直想着我》等均属于此列,这类歌手歌唱能力很强,他们能根据歌曲的风格特点调整自己的声音比例,在美声、民族或流行中自如过渡和切换,引起了各年龄层观众的共鸣。其中《声入人心》在这方面做了很好的实践,这个节目在音乐编配、人声处理、形象设计等都向流行元素靠近,赢得了大多数年轻观众的喜爱,巧妙地普及了高雅艺术。总的来说,主旋律歌曲的审美呈现出大众化和个性化的多元特点,并且已取得很好的效果。
综上所述,歌曲《我和我的祖国》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基于二度创作要尊重原创的艺术表演原则,笔者通过查阅文献、电视访谈、报刊等,发现原作者对于唱法具有宽大的包容性,因此可以通过不同的唱法艺术处理来表现独立个体对祖国的依恋之情。而今,高亢激昂已经不是老百姓对主旋律歌曲的唯一审美取向,他们更加注重个体内心体验,愿意欣赏和演唱自如、亲切的主旋律歌曲。王菲演唱的版本以她独有的处理方式,唱出了一个被呵护长大的女孩对祖国妈妈的依恋和自豪,符合电影的叙事视角及氛围,具有很强的画面感,其个性化和大众化的处理方式符合老百姓对主旋律歌曲的审美取向。对主旋律歌曲审美价值转变的深入研究,将有利于分析当下的民通、美通以及多元演唱方式,从而为声乐教学改革研究提供依据和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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